不久前的一个晚上，季森卓因为疲劳驾驶撞了路边的护栏，心脏部位受到重创，抢救了三天才保住了性命。

“那你先好好去了解一下，再跟我说吧。”她看了一眼他搭在车门上的手，示意他可以将手拿开了。

程木樱想到自己和于辉的感情，忽然对季森卓生出一点点怜悯。

符媛儿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了。

他从头到脚都很抗拒。

那天她听季妈妈说起的时候，听着像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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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你是不是发现自己爱上程子同了？”

她认识季森卓那么久，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啊，怎么情况又复杂了呢！

她估算着街头广场到这里的路程，在那边燃放的烟花，她在这里也能看得如此清晰？

“当然，”他冷冷轻笑一声，“如果这是你们的目的，当我没说。”

程子同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高警官，而他不知道的那一部分，只能符媛儿提供了。

“我不知道，”符媛儿疲惫的回答，“我找了他大半个A市，也没找到他。”

符媛儿一言不发的转回头，她刚才的想法的确不对，程奕鸣虽然记恨程子同，还不至于亲手杀人。

窗户被窗帘遮盖，房门是紧锁着的。

“有什么话可以等我洗完澡再说吗？”她差点翻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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