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庆祝啊?”苏简安说,“你现在饮食控制得那么严格。或者……你来我家?”
“苏亦承……”洛小夕低颤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感动,“你再这样,不止是这辈子,下辈子我也要非你不可了……”
苏简安何时为了他这么牺牲过?
回到家的时候,她居然正好碰上陆薄言。
如果不是苏亦承告诉他真相,他甚至不敢想象苏简安喜欢了他这么多年。
做情人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豪放”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就什么也没有了。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
上了大学有能力收集讯息后,陆薄言在商场上有什么动向她都一清二楚,但是他的生日,她是真的不知道。
陆薄言顿了顿,把她的车钥匙递给她:“开车小心。”
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
“……”如果陆薄言不是在开车的话,苏简安绝对要冲上去捶他两拳了。
周六这天,王洪的案子发现新的线索,闫队一队人以及苏简安和江少恺,统统被叫回警察局加班。
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
苏简安瞪大眼睛,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拒绝的话明明已经到唇边,可她却紧张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曾经决定把苏简安带进他的世界,将最后的选择权交给他。
今天苏简安的话提醒了他迟早都是要说的。
这下苏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陆薄言残杀了,起身拿了球杆走过去,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和苏简安在同一座城市,知道他近来过得怎么样,唯独不知道该怎么和她重逢。直到她十五岁那年,她的母亲意外去世。
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少了一样。”她将车子开得飞快,没十几分钟就停在了秦魏的公寓楼下。
苏简安许久才反应过来,冲着门板大声喊:“混蛋,你骗人!”江少恺皱了一下眉:“你不觉得死板?”
陆薄言说他晚上回来,就真的一直到八点多才回来,进门时还打着电话和下属交代工作。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她倔强的擦掉,然后爬起来,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好,我也一样。”苏亦承做投降状,“我晚上就回A市,你休息两天也回去。别闹了,知道吗?”
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脸色苍白如纸。陆薄言只是说她傻,拉着她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