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汗,她的“真面目”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 “我问老爷她怎么了,老爷没回答,只吩咐我叫医生,但不能惊动宾客。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问着问着,老爷就生气了,他说……”
嗯,还是说一说正事好了。 白唐回到办公室,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
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专供有访客来时,可以摆下两杯咖啡。 祁雪纯凭经验感觉,杜明一定是遭到了什么威胁。
车身剧烈的颠簸了几下,停了下来。 现在好了,丢脸了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不跟我道歉?”白唐问。 “你发什么呆,我的感谢是真诚的。“祁雪纯催促,“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