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
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洛小夕终于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心脏的地方凉得像下了雪。
洛小夕看见了,狠狠地嚼了嚼口中的牛肉,发泄心底那股莫名的怒气。
她回座位上打开电脑,故作淡定的继续写报告,实际上满脑子都是陆薄言陆薄言陆薄言……
是那种……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
苏简安放下手机匆匆忙忙去找车钥匙,和洛小夕说了一声就走了。
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让她们多吃菜。
她不知道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感觉,不确定陆薄言是否喜欢她。
陆薄言放下红酒杯:“去休息室。”
“我要去看阿姨。”苏简安突然记起眼前这位是唐阿姨的亲儿子,“你要不要一起去?我们一起去的话,说不定唐阿姨会很高兴!”
洛小夕又惊又喜,一度以为苏简安终于想开,肯接受别人了。
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他将苏简安护到身后,清楚地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指痕,红红的映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怵目惊心。
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姓穆,我叫穆司爵。”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看清楚两个女孩正扒着车窗,陆薄言见了她也松了口气,对窗外的女孩说:“我太太回来了,你们可以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