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每天都想,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
最后,她朝着苏简安摆摆手:“我先走了。” 苏简安心头一凛,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你们不止一个人?”
幸好,菜很快就一道接着一道端上来了,熟悉的香味窜进苏简安的鼻息,她顿时食指大动,双眸像星辰一样绽出了光芒,什么害羞心跳加速都忘了。 陆薄言猛地合上文件走出去,看见苏简安缩在被窝里挣扎着,眼泪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流出来,她哀声不知道在求谁放开她,明显是做噩梦了。
“今天忙完了吗?”薛雅婷问。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好。”陆薄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5分钟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滚!”洛小夕怒吼,“老子属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