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狭长的眸,眼看着就要欺上苏简安了,苏简安突然抱住他的腰蹭了蹭,然后整个人依偎进他怀里,软软的叫了一声:“老公……”
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
康瑞城怒吼:“还不快去!”
万事……都有第一次嘛,看着看着徐伯他们就能习惯了。
其实,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这个时候,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
意外的是,苏亦承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在她的认知里,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啊。
“就算是还没刮风下雨的时候,这山上也挺恐怖的啊。”汪杨的声音近乎发颤,“嫂子居然敢一个人呆在这做尸检,也是勇气可嘉。”
苏简安被调侃得双颊红红,但还是抬起下巴,理所当然的问:“我祝我老公生日快乐,肉麻点又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愣怔了一下,想起昨天的事情,心里又漫开一股感动。
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含糊的“嗯”了一声:“你去忙吧。”
那时候陆氏已经强大到无法被轻易撼动,但他没有答案。
“行了。”沈越川从地毯上爬起来,“小夕,敢问我们陆总这样的问题,后生可畏啊!”
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可第二天起来他总是一副被她侵犯了的表情。而她在他的目光鞭挞下,居然也蠢蠢的感到心虚。
年轻时唐玉兰的性格和洛小夕有些相似,从不掩饰自己想要什么,她一直盯着陆薄言的父亲看,果然不久就被发现了。
“哪个呢?”苏亦承笑得分外愉悦,已经开始有所动作,“这个?”
唐玉兰捂着狂跳的心口:“简安知道吗?”同事们说她不知道人间情事辛酸,好男人太难找了好嘛!
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他已经回去了。”但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
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身|下的大火像是把她烧穿了,烧空了她身体里的一切,她被无尽的空虚攫住,一种奇怪的声音卡在她的喉咙上,她想叫出来,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叫出来……
“不是你的错,是我考虑不周。”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我太急了。”闻言,沈越川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
天色很快黑下来,洛小夕陪着爸爸下了几盘棋,十一点准时回房间去,说是要睡觉了。洛小夕活了二十几年,朋友满天下,但树敌也不少。
她凭着记忆里母亲做菜的样子慢慢琢磨,不懂的就问苏亦承,一开始时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但至少可以入口。他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