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伴娘顿时对被沈越川拒绝的事情释然了能看到沈越川的“报应”,没什么好不甘了!
“……”
许佑宁的声音冷得可以飞出冰刀:“滚!”
江烨抱住苏韵锦:“好。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太累,照顾好自己。”
“芸芸告诉我,你一直不太同意她学医。”沈越川问,“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就是这种不冷不热,让苏韵锦摸不清楚沈越川的想法。
“傻瓜。”江烨无奈的笑了笑,“你忘了吗,我得的是一种很特殊的病。并不是说一定要尽快住院,现在我还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为什么要住院呢?医院多乏味啊,每天只能面对一帮病友,想迈出医院大门还要跟主治医生申请,你不觉得这对我来说太残忍?”
她怎么忘记了呢,萧芸芸可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啊。
想了想,萧芸芸记起来上次苏韵锦把这个文件袋放在房间的床上,她差点就要看了,结果却被苏韵锦喝住。
看着办公室的大门关上,陆薄言拿过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是苏简安接的。
如果是的话,她找了这么多年,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全不费功夫。
江烨偶尔会出现头晕目眩,但为了不让苏韵锦担心,他从来没有主动说起自己的症状。
许佑宁不至于连这么小的问题都招架不住,呵呵笑了两声:“我还没想好,不过,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许佑宁不是卧底的话,这个朋友,她是真心想交的。
苏韵锦醒过来的时候,她依然维持着入睡前的姿势趴在江烨的胸口,江烨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他们的距离如此贴近,彼此心跳呼吸交融,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密。
她果然不该对上级医师的话抱有美好的幻想。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让萧芸芸心如刀割,她把脸埋在掌心里,听见风声从窗缝里灌进来,悲哀而又苍凉。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又会开什么玩笑,压抑住好奇心,漫不经心的“噢”了声,继续跟碗里的汤战斗。“什么叫误会一个晚上了?这个误会什么时候开始的?”萧芸芸瞪着沈越川,恨不得把这个误会瞪掉是的。
没有牧师,也没有庄严神圣的仪式,更没有法律流程,只是江烨穿上西装,学服装设计的同学给苏韵锦做了一套婚纱,一场有些特殊的婚礼,就在那座小小的别墅里举办。那个燥热的傍晚,她亲手把沈越川遗弃在路边。后来的很多个夜晚,她都会梦到几个月大的沈越川突然伸出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像在无声的哀求她不要把他遗弃在路上。否则,他会恨她一辈子。
为了挤出时间举行婚礼和蜜月旅行,苏亦承最近的行程安排得很紧,临时去了一趟G市,公司的事情瞬间堆积如山,他不得不回去加班处理。江烨一脸郁闷:“病房为什么不学学酒店,可以挂个‘请勿打扰’的牌子?”
萧芸芸一闭眼,最终还是点了一下拨号键。“嗯”沈越川沉吟了片刻,“你们两个,相比之下我还是对你比较有兴趣。”
萧芸芸抱着查房记录,不太好意思的说:“梁医生,查房的流程……其实我们已经在学校里都已经学过了,一切只是按流程走。”其实,就算苏韵锦安排她相亲什么的,她也不至于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