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完这个女孩的话，她仔细一想，就算她和沈越川之间有可能，沈越川……也不会是认真的吧？苏韵锦失笑：“你喜欢他啊？”

沈越川接过信，巴掌大的东西，不足一厘米厚，他拿在手里，却觉得有千斤重。当然，沈越川没想过可以永远瞒着陆薄言，不过短时间内，他有信心可以把事情瞒得滴水不漏。

这么多年过去，当初那件事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她和母亲之间，看不见摸不着，却让她们不复往日的亲密。“……”钟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萧芸芸没有出现，他可能永远不会认真的生活，永远不会像陆薄言和苏亦承那样，想娶妻生子，组建一个自己的家庭。拒绝她的时候，陆薄言的脸上就像覆着一层寒冰，讲出来的话像裹着冰渣子，每一句都令人心寒、令人陷入绝望。

苏韵锦摇了摇头：“你有没有听说过时间长了，有些东西会变的。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堆雪人了，我喜欢跟你一起隔着窗看雪。”说着指了指窗外，“就像现在这样。”萧芸芸费了半秒钟才想起来，她在洛小夕的婚前party上喝醉了，被沈越川带回家，公寓的保安把她误认成沈越川的女朋友，还说下次过来直接叫他开门就行。

“芸芸，跟越川一起去吧。”苏简安顺水推舟，“你难得休息一天，不要闷在家里。”沈越川的目光沉得接近阴厉，就像要把萧芸芸看穿一般，但萧芸芸只是淡定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