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他说的有道理，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抓现形反而简单。 “子吟，你别怕，是符媛儿不好，阿姨替你教训她。”符妈妈仍然在安慰子吟。

“陈总的项目炙手可热，竞争者多才是正常现象。陈总您日理万机，还来医院看我，真让我感受到了家人的关心。” 小泉说，程总去外地出差，没有带这个电话，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他出差回来后，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

面对面的，结结实实的一撞。 符媛儿愣愣的低下头，任由泪水滚落。

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 “你怎么看他呢？”符妈妈接着问。

这句话到了于翎飞的嘴边，最终没说出来。 子吟愣然说不出话来。

这时，高寒锐利的发现了符媛儿打量的目光，他礼貌的冲她点点头。 这家KTV算是A市目前最高档的了，恰巧凑在一起不稀奇。

他们不如将计就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她再次出手就可以。 “你告诉她，我在外地出差，三天后回来。”

程奕鸣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又慢悠悠的放下，才说道：“太奶奶，我要说认识，你会不会觉得，这件事是我干的？” “您孤身一人出门在外，我担心出问题。”

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逼得程奕鸣往后退一步呢。 车子没有往A市开，而是开到了邻市的海边，这里有一个码头，码头边上停了一排游艇。

车里很安静，小泉的声音很清楚。 她冲他做了一个鄙视的鬼脸，下次别这么卖力了好吗，体力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嘛。

“符媛儿，你别太过分！”于翎飞怒声呵斥。 符妈妈没有搭理，她慢慢挪动着脚步，一脸的若有所思。

严妍不禁脸颊微红，她之前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以为程子同能够抚平符媛儿心中因季森卓带来的创伤。 “别查了，”符媛儿阻止严妍，“他都把活干了，我这个首席记者干什么啊？”

看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对劲了，抬头一看，他正看着她呢，眸光深沉，里面仿佛打开一个洞，要将她吸进去似的…… “妈，我睡多久了？”

符媛儿和祁总老婆邻座，聊的也最多。 符媛儿疑惑的跟过去，只见她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念念有词：“给子同哥哥发文件……”

“你回来了。”程奕鸣的语调里带着些许猜测。 程子同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和小泉的谈话内容，“你放心吧，我和小泉说的事，跟妈没有什么关系，她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符媛儿的这句话让子吟安静了。 出了玻璃房子，她来到花园角落，本来拿出电话想要打给季森卓……她忽然想到子吟的本事，只要知道对方手机号码，就能确定位置。

“程总已经回公司了。”小泉回答。 损伤是后天的，”医生告诉她，“我们看他的病历，他不久前出过一次车祸。”

短短二字，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 开到一半才想起来，她忘记问子吟的位置了。

“杰克，你的领带歪了，我帮你……”她假装帮他正领带，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她躲在包厢里，程奕鸣在外面找，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 符媛儿被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