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脱下外套披到苏简安身上:“进去再说。”
白唐觉得,人类所有的不开心都应该说出来。就像他小时候那样,因为自己不能解决某些问题感到不开心的时候,只要说出来,父母或者哥哥姐姐就会帮他解决。
明天就是工作日了,很多人会趁着这一天好好休息,或者好好玩一圈。
到了下午,忙完工作的女同事纷纷撤了,忙不完的也大大方方把工作交给男同事,回家换衣服化妆。
陆薄言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十五年。
“呜……”
“……你怎么知道不会?”苏简安不太确定的问,“你会去找我吗?我……我应该没有勇气来找你。”
“陆先生,”记者举手提问,“和洪先生用这样的方式见面,你是什么感觉?”
归属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苏简安说:“弟弟睡觉了,你也要睡觉,好不好?”
苏简安示意陆薄言放心,说:“司爵有多高兴,就有多冷静。毕竟是好消息,你不用太担心司爵的。”
天色已经暗下来,花园的灯陆陆续续亮起,把花园烘托得温馨又安静。
在苏简安的认知里,陆薄言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低调的人。
不出所料,西遇点点头:“嗯。”
康瑞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的耐心,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梦到的一切往往不会发生。就算发生了,现实和梦境也不会一样。”
但是,小家伙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可怜,康瑞城一时无法跟他说得太直接,只好耐心的问:“你要去哪里?我只是不想让你去某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