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能不做这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情。
“不用了,子同已经回去了。”说完,爷爷挂断了电话。
她早有防备,机敏的躲开,而他趴倒在床上之后,便一动不动。
“我什么也没干。”子吟气闷的坐下。
他接着又说:“早上我听程总提了一嘴,今天好像是他一个朋友的生日。”
他马上接着说:“我保证不喝,就陪着他喝。”
符媛儿一愣,立即转过头去,只见程子同已经赶到了门外。
下午准备下班的时候,子吟给符媛儿打电话了,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点外卖,一天没吃饭。
哎,严妍总说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她怎么觉得,自己对他这副外壳也挺着迷的。
“程子同呢?”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公司,正好碰上他的秘书从电梯里出来。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
“媛儿,你怎么了?”她问。
“我……我脸上有东西?”她有点不自在的低头。
她大可以给他个冷脸,嘲讽他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她还有工作,她需要忍。
她怔然的脸色已说明了一切。
他对这种事有这么渴求吗,像沙漠里渴了好几个月,忽然见到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