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忠,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她问。
苏简安脑补了一下陆薄言用一张冰山脸耍浪漫的画面,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你有事说事就好。”
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衣服合不合身,进试衣间来干什么?
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陆薄言知道,但秘书这么说,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再点一下绿色的拨号标志,电话就拨出去了。
“你习惯喝冰的啊?”苏简安问。
已经多少年了呢?数学成绩傲人的苏简安都要仔细算才算得来了。
“不累啊。”苏简安粲然一笑:“你说的,要习惯嘛。”
可是不太可能吧?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
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
陆薄言动作很快,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发梢还滴着水,苏简安皱了皱眉:“你头发没擦干。”
陆薄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一眼后视镜就看见了这辆熟悉的车子,而且……苏简安在里面。
十五岁之前,她和大多数的小女孩一样,有满满一衣橱的裙子,都是母亲替她买的。母亲说,要把她打扮得和小公主一样漂亮。
可是,她这是什么反应?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
看她迷茫的样子,陆薄言恨不得把接下来的字逐个刻进她的脑海里:“我替江少恺转了院,要道谢也是他来跟我说,关你什么事?你跟江少恺什么关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