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坐在客房的沙发上，身上披着毯子，但仍然觉得冷。

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白队，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店主说三天前，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

程奕鸣？

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礼品，在客厅一角堆成一座小山。

严妍明白了，“一定是因为贾小姐拿到了这份合同，才招致你的毒……啊！”

没曾想，她对上一双明亮但凶狠的双眼。

他笑了笑，“如果你污蔑我，我也有权投诉，对吧？”

两个便衣将他架起来，他的嘴角已经流血。

严妍：……

“你放心，我给你捂着……”她不得已贴在了他背上，才能继续坚持。

警察局询问室。

她赶至包厢门口，包厢门是虚掩的，她一眼便瞧见程皓玟拿起了一把剪刀，对住了程申儿……

他不提，严妍差点忘了还有吴瑞安这么一号人。

这是走廊的尽头的拐角处，侧面是一扇落地窗。

“你说你担心我，我就不去。”他的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

“程老……”严妍想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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