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炎了可以去找你处理吗？”沈越川问。

和陆薄言在一起这么久，她早就掌握了试探陆薄言底线的方法，如果像刚才那样可怜兮兮的，陆薄言却还是没有让步，那么，这件事也许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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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芸下意识的扔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眼神：“需要担心吗？在医院本来就休息不好！”说着，目光渐渐变成了质疑，“要是你没有休息好，明天怎么辅佐我表姐夫？！”

萧芸芸心里一阵发虚，却还是死撑着直视沈越川的眼睛：“我只是想知道以后出门会不会碰见师姐什么的……”

可是他来不及问什么，苏韵锦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人终有一死，小时候，她没有想过这回事。后来父母骤然离世，她接受了生老病死。再后来跟着康瑞城，她想也许哪天任务执行到一半，她技不如人，就死在别人的枪下了。

沈越川跟着服务员的脚步，走到了苏韵锦面前。

只叫了一声沈越川的名字，剩下的话就已经梗在喉间。

苏韵锦催促江烨：“你睡一觉吧。”

最后那句话，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

如果是的话，她找了这么多年，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全不费功夫。

他从没想过他会用这种方法放许佑宁走，又或者说，他没想过放许佑宁走。

萧芸芸狐疑的看着沈越川：“什么可惜？”

想着，陆薄言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女孩盯着支票，犹疑不决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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