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不动声色地松开许佑宁,起身去处理工作。 穆司爵一直坐在床边,见许佑宁突然醒了,意外了一下,随即问:“吵到你了?”
他以为,身为“阶下囚”,阿光应该对他们束手无策。 手术后,一切都有可能会好起来。
但是,乍一听到,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怔了一下。 穆司爵目光深深的看着许佑宁,意味不明的说:“你还有一个办法。”
“我想帮帮阿光和米娜。”许佑宁的手指微微蜷曲起来,一只手遮着半张脸,神色有些痛苦,“但是,我好像没有办法。” “那天,我爸爸难得下班很早,回来陪我和妈妈吃饭。吃到一半,我爸爸突然把我藏到阁楼的角落里,让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也不要出去。再后来,我听见枪声,接着听见妈妈的哭声,最后又是一声枪响,再后来……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这一对儿,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这样一来,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