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女孩说,“那我们再处理一下细节,明天给您送到家里去。”
早有人给陆薄言取了车,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不是去员工餐厅吗?”
沃森顿是她上次拉着陆薄言去看的那部电影的男主角。
问了徐伯才知道,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
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四周的一花一草,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变得柔美动人起来。
说完,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离开了洗手间。
见当初的小女孩如今出落的高挑漂亮,老人也激动得双目通红:“简安,你长大了,和你哥哥一样都很优秀。你母亲泉下有知的话,能安心了。”
……
“回我的公寓。”洛小夕掏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告诉家里人她训练太晚了,在市中心的公寓住一晚,明晚再回去。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
陆薄言气定神闲:“你要是当真了,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
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把鞋子换了。”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在母亲的坟前,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堵在陆薄言心口上的那股气早就烟消云散了,不过既然小怪兽主动示好,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可是不见陆薄言。
“没什么大问题。”唐先生说,“体质虚寒,平时注意食补,再吃点药调理一下,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回去记得按时喝,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调理好了的话,就不用再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