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明白了对方刚才并没把话说完,“说了,也是死”。 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天真,足够要他的命。
“我说了,你都敢认吗?” 说到底,还是不待见这位司太太了。
闻言,祁雪纯垂眸,没再发问。 “你匆匆忙忙的,是昨天抓的人说了什么吗?”她问。
“丫头……”司爷爷欲言又止,但表情里写满了“可怜你年纪轻轻可能要当寡妇”的心疼。 “你把程申儿接回来吧。”她说道。
“在我的记忆里,我只喝过两口鱼汤,”她也不隐瞒,“刚才是第二口。” 他几乎可以预见,底下的人只会有一种态度,工作的时候分出一部分精力,去琢磨怎么做才不会得罪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