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结果不等电梯里的人全都出去,外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钻进来了,个个如临大敌般神色焦灼,一个女医生还差点撞到了苏简安。
“主管完全没有可能留住?”陆薄言问。 他们很幸运,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
苏亦承,苏亦承。 “江先生……”
这条路,她终究是走错了……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落在脸颊上。
陆薄言走回办公桌后坐下,凝神沉思。 “你脸色很不好。”师傅扶起苏简安,“这附近有家医院,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送你过去,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