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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了。
“需要拦住她吗？”助理问。
爷爷这番话，对他已经是一种羞辱。
“你很聪明，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
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怎么样留住丈夫，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这么……快吗……”程申儿嘴唇颤抖，又觉自己失态，“我的意思是，准备时间太少了。”
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缓缓来到大门前。
她发动好几次，但车子就是没反应。
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她喃喃低问。
程申儿的目光受伤的瑟缩了一下。
她忽然想到司俊风交给祁雪纯的密封袋……里面的东西应该大有文章。
她一觉醒来，渐渐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
她实在不觉得，以那个女人的气质，会愿意当男人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