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顿时语塞,是啊,陆薄言耍流氓她又能怎么样呢?连咬他都咬不到! 她天不怕地不怕,木马流氓都不怕,但是怕苦,怕吃药。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全家都鸡飞狗跳,为了哄她吃药,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可她总是有办法躲,躲不掉就跑,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肯定不会逼她的。
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 他没想到,一切都失去了控制,而且无力扭转。
说话间,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但她的动作有些大,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 “不忙。”陆薄言问,“你有事?”
“把她的靠山变成我的,不就好了吗?” 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甚至可以说喜欢,但要她把草药煎服,不如杀了她。
而且,她也怕了。 苏简安知道她在叹什么,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