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尝了一口蘑菇干贝汤,鲜香馥郁,口味恰到好处。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很饿?”
苏亦承也很快就发现苏简安和陆薄言了,走过来,笑了笑:“这么巧。”
“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唐玉兰走过来,笑眯眯的说,“拨号、和他讲话的时候,都紧张得要命。电话挂了吧,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
“下来!”苏亦承阴沉沉的命令。
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他轻轻松开她,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惊醒,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
不嫁给陆薄言的话,她就会成为苏亦承的累赘,她不愿意,更何况……
有一句话,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想了十几年了。
进了中医馆,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
想不起来了。
以后她是不是要控制一下自己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上车。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
20岁的女孩,刚刚褪去青涩,正值最美好的年华,身后一大票追求者,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
“行啊小妞。”洛小夕对苏简安刮目相看,“果然是跟着陆薄言久了。”
庞太太笑得神秘:“还不能。”
苏简安任性的指了指房门口:“你站过去,不许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