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欧大脸色苍白,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
祁雪纯反问:“凭什么呢?”
祁雪纯微愣,他在程申儿家里洗澡……她就不进去增添尴尬了。
“你……”她蹙眉退后正要呵斥,甲板入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这个女人叫慕菁,26岁,在这家公司工作4年。”司俊风已经查到了。
“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祁雪纯继续问。
“你可以搜。”祁雪纯上前一步。
“……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家里老头要问责,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
**
莫小沫点头:“我知道了,祁警官,您早点休息。”
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
祁雪纯穿过客厅,进入过道,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
商场本来生意清淡,再发生点什么,他真得另谋职业了。
司俊风:……
“老姑父,蒋奈还没来。”一人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