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开那道裂痕,看见穆司爵的手臂上缠着纱布原本洁白的纱布已经被染成怵目惊心的红色,而且鲜血还在不断地从伤口冒出来。
许佑宁笑了笑,声音里听得出为难。
他把文件放到一边,看着萧芸芸:“什么事这么高兴?”
许佑宁怔了怔,眼眶终于再也忍不住泛红。
沈越川偏过视线看了萧芸芸一眼:“怎么了?”
这一次,穆司爵是铁了心要断她的后路。
但是,对利益的追逐,最终还是战胜了仅剩的良知。
“太太,你下去和许小姐聊天吧。”刘婶说,“我和徐伯看着西遇和相宜就好。”
许佑宁也不客气,在穆司爵的手臂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才松开他,理直气壮的说:“孕妇的情绪就是这样反复无常,你没听说过吗?!”
“伯伯,你看电影吗?”沐沐又咬了一下棒棒糖,“嘎嘣”一声咬开了,他满足地吮|了一口,接着说,“电影里的坏人都会说你刚才那句话。”
许佑宁浑身一震,几乎要脱口而出:不需要,她记得清清楚楚!
萧芸芸弱弱地举了举手:“刚才我就想问了,这个小家伙,是谁的孩子啊?刚才在房间里,我怎么觉得气氛怪怪的?”
“去帮薄言他们处理点事情,放心,就在穆七家。”沈越川拿起外套,把手伸向萧芸芸,“走吧。”
许佑宁笑了笑:“好了,你回去陪越川吧,我们带沐沐去看医生。”
中午,穆司爵没有回来,只有会所的服务员送来午餐,热腾腾的三菜一汤,许佑宁吃了几口,又喝了点汤就把剩下的全部扫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