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时，恰好遇到杜萌，她的手挎在一个中年男人胳膊上，看样子这是她的新金主。“老、毛病。”

“不可能吧，她在国内举目无亲，她哪有那本事。”雷震一本正经的回道。穆司神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他的唇角一直是扬着的。

齐齐回头看了他一眼，不长记性，还问呢。云楼愣了愣，“你的脑洞开得很大，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听到她敷衍的声音，史蒂文微微蹙眉，这个小女人，又在闹性子了。她现在不得不听从颜启的话，如果违背了颜启的意思，她的后果会更加难堪。

大哥只是摇头叹气，最后说了两个字，“病了。”“有啊有啊。”

“今晚的夜色不错，拍下来吧，留着做纪念。”颜启说完话，他便看向高薇。院长点头：“小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