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时间，是福利院的人负责照顾芸芸。”萧国山说，“至于什么人接触过芸芸，我不能确定。”

“唔。”萧芸芸捧着手机，看了旁边的沈越川一眼，缓慢而又甜蜜的说，“沈越川陪我去就好啦。”

沈越川把Henry的联系方式发给宋季青，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这件事，穆司爵早就提醒过，所以沈越川并不意外，相反，他更好奇另一件事：“许佑宁怎么敢在康瑞城家联系你？”

沈越川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说不出高兴还是酸涩。

外面，萧芸芸上车后，查了一下市警察局的地址，导航定位好，直接开车过去。

苏简安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给陆薄言发过去。

实际上，陆薄言也而不知道，只能说：“去了不就知道了？”

萧芸芸乖乖的“嗯”了一声，在沈越川的办公室里慢慢转悠，打量他平时的工作环境。

林知夏愣住。

萧芸芸就像一个固执的独自跋山涉水的人，越过荆棘和高坡，趟过深水和危险，经历了最坏的，终于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人。

沈越川正好相反，他的心情比当下全球气候变暖还要糟糕。

数十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沈越川，生怕错过他的答案。

萧芸芸赖皮胡闹的本事，超出他的想象。

他早就跟沈越川透露过，萧芸芸喜欢他，沈越川也恰好喜欢着萧芸芸。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相信，萧国山不会再让车祸发生。

世界第一工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