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如遭雷击，呆愣当场，脸色发白。昏暗的灯光下，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

出了大楼，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他拿出一个信封：“你看看里面的信。”

“她有记账的习惯，”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也许会写一些东西。”你终于找过来了。”慕菁虽然意外但不慌张，“杜明经常提起你。”

“因为她也姓莫，对吗？”祁雪纯问。男人又对祁雪纯堆起笑脸：“嫂子，是我错，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

“怎么，离我太近，连车也不会开了？”他戏谑的挑眉。祁雪纯穿过客厅，进入过道，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

司俊风来到了操控台前。“还愣着干嘛，去开车啊。”她再次催促，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做起表情来很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