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有什么事？”她追问秘书。苏亦承给她拉好被子，出去做早餐。

陆薄言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只能握着她的手，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安静下来，陆薄言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脸，被她脸颊上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原来是没电了啊。”洛小夕嘿嘿一笑，自我安慰道，“肯定是因为没电了，他的电话打不进来。”

现在她知道了，爸爸没有骗她。而她也为自己的不听话付出了代价。“十四年了，我都老成这样了，你却还是年轻时的样子。”唐玉兰摸了摸自己的脸，陡然失笑的瞬间，眼眶也泛出了一圈红色，“你会不会嫌弃我？”

“陆薄言那种人，要尽一个丈夫的义务，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的话，他大可以每个月给你足够的钱，让你随心所欲的花，不必亲力亲为任何事。”洛小夕想了想，“我觉得吧，陆薄言应该是真的关心你。你……主动一下？”可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就连现在他已经亲口说出来，她也还是要确认一下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哪怕他无所不能，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但她没有要求苏亦承停车，也没有要苏亦承送她回她的公寓。

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流|氓”了，又收声。“你早点休息。”徐伯无声的退出房间，轻轻替陆薄言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