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认真听取。 “也许记忆是会回来的,”他说,“你也会慢慢想起以前的事。”
有时候她真的拿不准,为情所困好,还是在有限的生命里,轰轰烈烈随心所欲爱一场更好。 她和高寒之间,该断的、该清的,都已经干干净净了。
“你……你想起这些的时候,是不是很痛?”他试探着询问,小心翼翼的模样,唯恐刺激到她。 一会儿拿起这个,一会儿看看这个,好像要收拾东西,但摆在地板上的行李箱,却什么也没装。
刹那间仿佛时光倒流,他回到了去年初冬,冯璐璐穿着大衣,带着帽子,也这样站在门口,拎着一个保温饭盒。 高寒记得,沈越川是背着萧芸芸走的……他不由地一愣,只见冯璐璐正冲他微笑点头。
“跟我回去!要走,也得吃过早饭。” 然而,她刚拿起一颗土豆,沈家保姆立即将土豆抢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