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衰落...等等,或许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达到这样的效果。”,尤歌心中闪过一丝灵感,简单的来讲是让自己的职业根脉和真实的自己存在产生落差,从而让它失去活性,换一种方式来讲,就是让无光壶地的职业体系对自己产生隔阂,让对方彻底将自己抛弃。 如果鳃民真的和八眼鼠人敌对上,如果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压制的手段,结果必然会成为鼠人征服史上的清淡一笔。
“哈哈哈哈!是的,把长袍都脱下来!” “呸,你不找,不代表治安所不找!”
其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方法,用来控制自己的手下,例如在模仿这条路上,在创造处鼠人之初,鼠人体内的能量属性联系也是和来自于这条根脉的灵感。 尤歌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东西,在这个沙漏的中间这个不断向外吞噬,同时绕过自身后开始自我吞噬的改变,在这双方交互核心处出现了一个异常扭曲点。
尤歌的表现,也没有标明自己就是他们的TheRed,可这虚妄的渴求之下,他们却毫无意外的将这个出现认为是尤歌的给予他们的回应。 “大人,刚才发生了?”,米戈泰瑟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特殊,只是没有亲自感受也多是怀疑。
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一种远不是征服蚂蚁之后的快乐,一种能够在别人的头上跳舞,对方还要夸你跳的好的舒畅感。可惜了,这也只是幻想,法克尤很想能够自己上去在这个位置上玩玩,甚至可以利用权力在自己的区域内玩弄这些王城的人类。 “大人,是TheRed的指令,由我们转告这位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