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步继续准备离去,子吟却又开口了,“你说得对,子同哥哥心里根本没有你,他最在乎的人是我。”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之后,便转身往厨房走去。
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没多久又清醒了。 “怎么了?”程子同也醒了。
“老太太,”符爷爷尊称了她一句,“这么晚了,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她假装没看到程子同眼中的怔然,很自然的起身,往浴室走去。
最原始的男女冲动,再加上传宗接代。 更可悲的是,她明明知道这种可悲,却又无法挣脱。
跟于靖杰的英俊不同,这个男人的英俊中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劲头。 她拍拍符媛儿的手:“我是真心诚意想要照顾子吟,我相信子同也会理解我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