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有些话很难说出口，但又必须说。

“你想杀人？”他质问符媛儿，“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

“我有一个感觉，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他忽然说。

助理马上去办。

一个助理匆匆走进来：“来了。”

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她是想要打电话报警。

程子同将她带到了他的公寓，车子刚在停车场停好，便见到电梯入口处有一个身影站了起来。

当符媛儿从昏睡中醒过来，她瞧见了窗外夜空里的星星。

如果她问，他无非也是回答，我想让你舒服一点，程子同的女人不能受委屈这种答案而已。

嗯……这样的他像一只受伤无处可处的流浪狗……

程子同点头，转身准备折回会所。

程奕鸣明白了，“你是来套话的，”他可以说出来，“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是不是都在你手里？”

她也没在意，进到浴室卸妆洗脸。

“对峙有用吗？”程奕鸣反问。

“符记者别急，”师傅说道：“我请了两个修理工过来，很快就好。”

她淡然挪开目光，将打火机放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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