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西遇也已经在陆薄言怀里睡着了,歪着头靠着陆薄言的胸口,浅浅的呼吸着,模样看起来惹人疼爱极了。
“不要太天真。”短暂的沉默后,沈越川的语气突然空前认真,“不管你信不信,但其实,天底下的男人,本质上都一样!”
苏简安事不关己的“噢”了声,“所以呢?”
记者豁出去直接问:“就是陆先生和夏小姐的绯闻!陆先生,你和夏小姐是同学,对吧?”
“……衣柜。”
沈越川恍惚意识到,他完了。
陆薄言看这种书,何止是气场严重违和那么简单,简直比意大利人喝美式咖啡还要奇怪!
幸好,萧芸芸拍车窗的时候,他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尾音落下,陆薄言像什么都没说那样,云淡风轻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十五年前,他十六岁,苏简安十岁,他接触苏简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和她分开。
他已经不是那个可以恣意人生的沈越川了。
想着,沈越川站起来,神色已经又恢复刚才的嫌弃,没好气的对着萧芸芸颐指气使:“把它弄到我车上去。”
萧芸芸打开装着米饭的塑料碗,说:“先吃饭吧。”
萧芸芸本来就是心大得漏风的人,再加上忙了一个晚上,她早就忘记昨天晚餐的事情了,笑着朝苏韵锦小跑过去,坐上出租车。
徐伯刚好看见,低声问:“要不要给太太拿条毯子?”
苏简安已经回家,她大概……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