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苏简安礼貌地和对方打过招呼,陆薄言示意她坐下,随后叫来了服务员。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简安正在铺被子。 如果不是蒋雪丽,她妈妈怎么会意外去世?
无论如何,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 像在愣怔之际突然被喂了一颗蜜糖,反应过来后那种甜几乎要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听说她只是一个法医,哪里配得上你?”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眯了眯眼:“不要我送?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
“不是。”苏简安说,“我找你,你在哪里?” 他火速让人查苏简安的行踪,这才知道她昨天晚上直接住在了欢乐谷附近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