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 她干脆直接问:“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
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可原来,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 苏简安低头一看,她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白色棉质衬衫,扣子开得有些低,这一俯身,就给了陆薄言一顿“视觉盛宴”。
最终收汁入味的时候,她被呛得打了个好几个喷嚏,但同时飘进鼻息里的还有浓浓的海鲜香味,她兴奋的问陆薄言:“你闻到了没有?” 苏简安默契地注意到江少恺的动作,掩饰着心底的忐忑,继续和江少恺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用以转移凶手的注意力。
又释然了,无声的跟着苏亦承,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去抽根烟。” 苏简安这小祖宗平时明明那么灵活聪明,可为什么一碰上感情的事她的脑子就钝了呢?
无论如何,她要亲眼看一看,问问苏亦承这算什么。 不出所料,她回去就发了狠,尖锐的鞋跟狠狠的砸在已经起不来的男人头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血洞,男人血流如注。
陆薄言尝了一口三明治:“味道不错。” “简安,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怜。”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皱起:“白天为什么不说?” 薛雅婷脸上的笑容一僵,整个人突然崩溃了:“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高中毕业后,苏简安就彻底搬出去了。大学和出国留学的几年里,她没从苏洪远手里拿一分钱。除非必要,否则也不会回这个家。工作后,她住在苏亦承给她买的小公寓里,更是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洛小夕咬着香槟杯的杯沿:“那什么,打扰一下你们恩爱,你们知不知道苏亦承去哪儿了?”
苏简安抬头一看,果然是洛小夕那个死丫头。 他的气息是温热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做梦一样。
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他不断的自我否定,不可能,这不可能…… 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你的裤子。”
陆薄言看了看,眉头微微蹙起:“还是不能吃东西?” 她抓过手机就拨苏简安的电话,却被告知苏简安关机了,只能打给苏亦承。
陆薄言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忽然觉得一天这样开始也不错,唇角掠过一抹笑意,起身洗漱去了。 她去隔壁的化妆间,洗了个脸,顺便把手腕上的药也洗了,这才坐到镜子前让化妆师开始给她化妆。
或者像刚才那样,强迫她。 一群男人大概是觉得她们绝对打得过钱叔,跃跃欲试,苏简安怕钱叔受伤,正想着实在不行把陆薄言摆出来,多少还是能吓住这些人的吧?
“……”苏简安觉得洛小夕的智商还不如猪!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让我走吗?还顾得上跟我说话?”
“……张秘书?”苏简安的意外都呈现在语气里,“我找我哥哥,他人呢?” 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
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她很是怀疑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的真相。 她还记得老教授说过,房间如何布置基本上已经能彰显出一个人的性格,她想从这里找出受害者成为凶手的杀害目标的原因。
她才不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呢,试着蹦了一下,还是够不着,幽幽怨怨的看着陆薄言:“老公,求你了……” 他微微笑着,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只有真诚的赞美。
苏亦承一愣,笑着灭了烟。 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看着她唇上冒出的血珠,似乎有一抹带着懊悔的惊慌从他的眸底掠过。
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刚才那么兴奋的跑出去找我,要说什么?” “我……”韩若曦说,“我来是为了和你谈续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