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自由自在惯了,可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像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鸟,偶尔出一次笼都要有人跟着。 所有人都知道,接受这个任务,相当于把自己送上死路。
她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小腹上。 起,甚至看不出她是个孕妇。
“小夕的预产期到了,我的预产期……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病床,许佑宁好好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穆司爵远远看着许佑宁,等到她走近了才问:“她们和你说了什么?” 许佑宁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拐过两条鹅卵石小道,眼前猝不及防地出现一排叶子已经泛黄的银杏树。
遗憾的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 嗯,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