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不能发发现杨姗姗眼神里浓浓的杀意。他一手栽培了许佑宁，然后使用她，在发现她喜欢上别人之后，用尽手段，让她回到他身边。

许佑宁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和沐沐一起在山顶的那段日子，大概是许佑宁几年来最无忧的时光，沐沐这么一说，许佑宁也突然有些怀念了。

她也在搜集康瑞城洗钱的证据，现在只差一个决定性的、可以让康瑞城坐实罪名的证据了。许佑宁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一脸别扭：“我没事，我可以走着去做检查。”

康瑞城意味不明的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她还是刚才那副样子，没有任何忐忑不安，相反，她俨然是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无可挑剔。任凭他怎么问，许佑宁都不肯松口承认她确实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

“但是，康瑞城也不会放你走。”光是这一点，穆司爵已经无法忍受，他命令道，“许佑宁，我最后说一次，别再说了。”“当然有。”苏简安仿佛回到了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冷静沉着地分析，“如果是佑宁自己发现的，我想弄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就有难度了。可是，如果是医生检查发现的，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容易很多。”

陆薄言意外了片刻，很快就想到，苏简安肯定是有什么想问他。她不能让穆司爵知道她脑内的血块，所以，穆司爵最好是什么都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