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靠上了墙壁，“我……”他活到现在，经历的难事数不胜数，却没有一样让他这么为难过。

“服务生也该来了吧。”等了一会儿，季妈妈说道。但是，她接着又说：“我去相亲过。”

符妈妈正要说话，符媛儿用筷子指了几个菜，“等会儿这几个菜打包，我明天再吃。”“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符太太曾经易容。”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他从浴室出来后，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明治和热牛奶。

什么？“程子同，对不起。”过了好久，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

她跟财经版的记者同事打听了一下，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没想到同事竟然反问：“鼎鼎有名的于翎飞你都不知道吗？”符媛儿一愣，完全没想到子吟竟然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