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那天,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将欧大放进来,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
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
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不但助理打了电话,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
程申儿一愣。
家里不就一个她么,他锁门什么意思!
“你们看,她的床单上有奶油,粉色的!”忽然,一个女生指着她的床单大喊,“露露,你快看。”
女人甩给她一张字条。
“司俊风,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这件事就能算了?”祁雪纯忽然出声。
程申儿“砰”的甩上车门,朝祁雪纯的方向赶去。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有点懵。
“明天婚礼才开始,怎么今天出现了?”白唐关上门,好奇的问。
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怎么不先问一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瞪着他,“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这么快就忘了?”
祁雪纯暗中注视每一个人,期待里面会有江田的身影。
她心底松了一口气,借着床头小夜灯的光,寻找着他的手机。
“有你的关心,有事也变没事。”李秀低声咒骂:“他一定又鬼混去了!天天跟我哭穷,其实过得比谁都好!”
“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从书房逃出来,他没敢走楼梯,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直接到了你的房间。”那个说验收完就走的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这话没毛病。
对他来说,婚礼只是一个形式,如果这个形式没能让他和祁雪纯结婚,这个形式还要来干什么。祁雪纯汗,卧室门没关,书房门也没关,进了客房他倒把门关上了。
周五就是明天。他哪来的功夫陪她玩,连上次的脑筋急转弯,他能答对最后一道,也是悄悄打通了助理电话,
她瞧见车上走下的人,不禁一愣。一束淡粉色玫瑰花安静的被放在餐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