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跟萧芸芸打了个招呼，亲自带路，把两人送进包间。

明天早上，或许她应该去一趟医院。

苏简安问：“医院叫你回去加班？”

真相迟早要公开，不如，现在就向她们坦白吧。

“两种下场。”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打残，扔到警察局，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你觉得哪种好？”

沈越川什么都可以忍，唯独无法忍受萧芸芸对他躲躲闪闪。

这种看似有理有据的猜测，得到一片支持和点赞，夏米莉又多了一个标签：陆薄言的前女友。

“那你喜欢秦韩什么？”苏韵锦先堵死萧芸芸的后路，“不要跟我说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一个人之所以喜欢另一个人，那个人至少有一点很吸引她。”

如果苏亦承知道他父亲的死因，那么他很快就会联想到Henry为什么会在医院做研究。

沈越川只觉得心底腾地窜起一簇火苗，火势越烧越旺，大有把电话那端的人烧成灰烬的势头。

韩若曦挂了电话，拿上一套新的衣服进浴室。

沈越川点点头：“问吧，只要哥哥知道的，全都回答你。”

“你当年那些朋友呢？”沈越川问。

“……”

陆薄言看着沈越川：“那帮人，你怎么处理的？”

许佑宁流露出来的对他的恨意，真实而又浓烈。跟他动手的时候，她的一招一式也确实像是要他的命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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