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话音被他尽数吞入唇中。“杜总，”程子同皱眉：“我看还是算了。”

严妍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怎么确定东西给你之后，你不会再找我们麻烦？”符媛儿问。

令月不敢相信：“你凭什么帮我……”经纪人要这么想问题，严妍实在没一点招了。

“谁是你喜欢的类型？”符媛儿问，“程奕鸣怎么样？”于翎飞冷笑：“我会放你出去？我恨不得你每年每天都住进精神病院！”

“严妍，我劝你老老实实将东西交出来，”朱晴晴狐假虎威，洋洋得意，“你也不想人间蒸发吧。”程子同默不作声，将电话放下，并不接听。

于翎飞轻叹，声音柔软下来：“子同，起步阶段就是这样，你靠着他们先把业务做大，以后他们不就得听你的吗？”季森卓离开后，她双眼紧盯两个门，就怕错过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