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跟着康瑞城开始,她受过无数次伤,不是没有痛过,但这种绞痛就像皮肉被硬生生的绞开一样,简直是人间酷刑,难以忍受。 快要睡着的时候,穆司爵冷幽幽的声音传来:“许佑宁,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越川看了看时间:“再40分钟吧,抓稳了。” 但这狂喜存活了不到一秒,就被理智浇灭了,而后,怒气铺天盖地而来。
许佑宁牵起唇角,想笑,笑容却蓦地僵在唇角。 餐毕,已经是八点多。
被风吹乱的长发、歪歪扭扭的围巾、满是灰尘的鞋子,糟糕的脸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外婆最近总是反反复复的提这些事,许佑宁听一次瘪一次嘴:“你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我不要一个人走,你去哪儿我跟着你去哪儿!”
她每天都尝试一次遗忘穆司爵,每天都失败一次,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 因为他每天都在隐藏内心深处的不安,知道别人也无法安心,他会获得一种病态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