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目光，不由自主又看向那只口红。
“现在应付完了，”吴瑞安笑道：“可以跟我一起去吃饭了？”
既然如此，男人就放开说了：“令兰姐卖的粽子跟其他的不一样，放现在一定是网红粽子……”
“我……”严妍语塞。
符媛儿微微一笑：“我没想到，她还卖过粽子。”
符媛儿点头：“偷拍到的资料都在里面。”
他忽然抬步往咖啡馆深处走，深处还有一扇门，这时被推开，走进一个捂着嘴的女人。
符媛儿一愣，立即感到一道莫名的冷光。
暮色刚晚，今夜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你知道吗，”她意有所指，“我睡得不好，可能是因为想得太多，如果你让我想得少一点，我就能睡好了。”
于父等不了了，使了一个眼神，其他三个助理立即扑上前抢保险箱。
她真心不愿打破那欢乐的气氛，但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公开处刑，她还是咬牙上前。
撇她一眼：“这叫伪装，懂吗！”
“爸，事情结束后，我要亲眼看着她消失！”她脸上凶相毕露，不再掩饰。
“怎么了？”程子同来到她身后，“采访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