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睁大双眼：“谁排名第一？”

“知道一些……”他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将自己记得的都告诉她。

想到女病人离开时的情景，她的心口一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许青如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那些人也追得越急。

“她……她……”

而且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是吗，也许有一天她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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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声音破碎，“对不起，对不起……”

迟胖的胜负欲被激起，嘴唇颤动正要说话，祁雪纯先一步出声：“你想拖延我们的时间？”

“哦？”莱昂声音愈冷：“她不适合，难道你适合？”

“饶了我们吧，”他们求饶，“我们也没收多少钱，就为混一口饭吃。”

祁雪纯汗，真能找理由啊。

她已经做好准备承受，并反驳他的怒气了。

“你以前说话也不拐弯抹角。”

“会不会有人提醒了他？”她推测，“是程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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