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惊呆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

“许青如，”回答她的，竟然是祁雪纯，“我觉得你一定也不想我求你，不如你开个价，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公平交易。”“祁雪川，”她忽然明白过来，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穿它睡……”忽然抬头瞧见他暗哑的眸光，幽幽火苗在里面闪烁，她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留两人吃下午茶点，谌子心特意去了农场的厨房，说要亲手给他们冲咖啡。

忽然，司俊风顿住了脚步，转身朝不远处那堆管道看去。祁雪川摇头，“你没错，错的是她，但她也付出了代价。”

她这样做，也是因为想跟韩目棠说几句实话。她也曾想从腾一和阿灯口中套话，但两人看上去是真的不知道。

稍顿，他问：“为什么司总不想让你知道病情，你也要装作不知道？”他又怎么忍心拂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