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手镯，的确跟祁雪纯手上的很像。

她没说话，有些事，她连司俊风都没告诉，不想让莱昂听到。

“……你让她出来！我跟你说不着！”一句尖利的高喊从她脑子里划过。

字字句句，都是在将莱昂往外推。

“我给严妍打个电话，让她帮程申儿找路医生，可以吗？”她问。

“司总和程申儿？”

她发红的双眼，苍白的脸色和仍轻颤不止的手，都出卖了她。

“第一次见我……”她忽然站直身体：“它们为什么不咬你？”

“腾一，按行情该赔多少？”祁雪纯问。

两人找到许青如的门牌号，刚准备敲门，却见房门是虚掩的。

趁视线还没有完全模糊，她强打起精神，还有一些话没说完。

祁雪纯吃下两颗药片，准备睡觉。

“妈，我去休息。”司俊风搂着祁雪纯离去。

祁雪纯要分辩，被韩目棠打断，“如果不是你告诉司俊风，我威胁你，跟你做交换，他会重新把路子找来？”

“小妹，你要救哥啊！”他苦苦哀嚎。

“我倒觉得我很有必要知道，”谌子心停下脚步，“不论是为祁雪川，还是为司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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