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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林过山，到了一条小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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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祁警官，”莫子楠真诚的说：“如果不是你们警方，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

“……聚会我会过来，但我不是每个同学都还记得，到时候场面尴尬你别怪我……每个人都带家属？有这个必要？”

他还问个没完了，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

“胡搅蛮缠！”他不耐的想要离去。

“案发时你在哪里？”白唐追问。

“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的，父母和孩子也一样，莫太太你别太伤心了。”她柔声安慰。

“你撒谎，”白唐一针见血，“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

照她这么说，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你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是司太太，程申儿知道自己无机可乘，不就好了？”

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落了一层薄灰。

程申儿没动，幽幽问道：“你和他睡过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她不由自主抓住了司俊风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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