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雪川终于睁开眼,唇角撇出一丝自嘲的讥笑:“我算什么男人,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 “费心了。”
医院的缴费窗口排了一长溜队伍,大家都有点不耐烦了,因为窗口前这个人,已经堵了十几分钟。 “司总,”腾一等到楼外,见到他即迎上前,“刚才你的电脑报警,有人从里面传送数据。”
黑的白的只要有价,他们都会接受。 她闭着眼,没说话,一副请走不送的模样。
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开车约莫两小时。 他的心,也像被刀尖划过泛起疼痛,是不是终有一天,他也会像这个男人,将妻子送去一个未知的地方……
服务员走后,里面的动静仍在持续。 他很轻但坚定的“嗯”了一声,收紧手臂,硬唇重重的印上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