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一步上前，来到他面前，两人的呼吸只在咫尺之间。

秘书微愣，继而猛点头，“我这就去办。”

“他已经来，”祁雪纯回答，“在我没有结束对你的询问之前，谁也别想把你接走。”

祁雪纯耸肩：“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

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

祁雪纯一动不动，冷静的看着他，心想，他的生气是懊恼自己乱七八糟的事被父母发现，还是担心自己的某些秘密被戳破？

秘书更是诧异，“不会，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

“好，我等你，祁警官。”

他眼中的戒备顿时消失，他担心的那些人，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进门。

“去了，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去看过，蒋文也去了，都说什么都没有，连野猫都不是。”司云抿唇，“真是我自己有问题。”

她猜到这是程申儿捣鬼，不让程申儿得逞，怎么能显出程申儿的坏呢。

而且不留痕迹。

“你值得吗，为一个渣男受伤！”他低声怒喝，带着心痛。

自杀。”

保姆“嗯”了一声，憋着笑离开。

“哎，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祁妈叹气，“算了算了，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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