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苏简安突然打来电话,他带着疑惑接通,只听了第一句,抓起车钥匙就狂奔出门,连家门都顾不上关上。
“警方目前只是介入调查,仅凭这个你就能说陆氏不清白了?”苏简安的手无声的握成拳头,一字一句的强调道,“我相信自己的丈夫。”
这一刻,仿佛有一只手蓦地将苏简安的心脏攥紧,心疼瞬间泛滥。
洛小夕离开三个月,就像苏简安说的,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只是把头发剪短了,皮肤也没有离开时白|皙,但丝毫不影响她张扬的美。
“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男人擦了擦眼泪,“她得了肾衰竭,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现在只能换肾。有合适的shenyuan,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我筹不到手术费……”
他收好那些单子,看都不再看苏简安一眼,转身离开。
陆薄言把苏简安拥入怀里:“别哭,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你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威胁了。”
陆薄言在车上坐了好一会才下车,进屋的时候唐玉兰正在客厅织毛衣,见了他,脸色一变,不大自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你要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等你吃饭。”
话音刚落,耳边一阵簌簌的声音,头顶上洒下来冰凉的水滴。
没走几步,陆薄言果然问:“怎么回事?”
而没人提醒他,大概有两个原因:大家都很怕他。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大家更害怕他。
洛小夕庆幸自己拥有过舞台经验,否则她不敢保证自己能招架住这些目光。
陆薄言反手挣开苏简安,把她推向墙边:“回房间!”
她激怒陆薄言了,又或者从她“引产”那天开始,陆薄言就想报复她了。
她没有意识到,她的目光是暗淡的。唇角的笑意能伪装,但她的双眸始终渗不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