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宽松的白色长衫,配套的裤裙,露着纤细笔直的腿。她一反往常的扎起了马尾,光洁的额头上弯弯的发际线漂亮至极,让她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出尘干净。 后来苏洪远告诉她,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
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找了张长椅坐下,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连呼吸都放松下来。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对于中午,她记忆最清晰的就是陆薄言吓唬她害陆氏损失了好几个亿,那估计会成为她的噩梦。 她刚挂了电话,洛小夕就“啧啧啧”着坐了起来:“苏简安,你现在真应该去照一下镜子,笑得真叫一个春心荡漾。”
陆薄言没走?他一直在等她下来? 苏简安摇摇头:“没事了。”又觉得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头晕?”
这一辈子,都不要遇见。 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而感谢,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